“先生是先生,你是你,这不一样。”胡渠荷摇头道:“你完全没必要这样做。”
杨嫦柔瞅了她一眼道:“按照你的说法,你又何必做到这一步?”
胡渠荷轻哼道:“我和你不一样,我不会花钱,到时候账全部记在我先生身上。”
杨嫦柔玩儿道:“平康伯待我不薄,将我从万花楼中赎出来,还让我写书赚钱。”
“这是大恩。”
杨嫦柔扬起葱白手指,将垂在额头前的一缕黑发挽到耳后,“我杨嫦柔不是知恩不报的人。”
胡渠荷没有吭声,不知在想什么。
杨嫦柔见状,也低着头,一边看着脚下,一边思绪如飞。
很快,二人来到醉仙楼,恰好在醉仙楼外,见张顿和胡广朝着这边走来。
“先生,你和我爹干什么去了?”胡渠荷讶然道。
先发制人是不是?张顿双手抱肩,歪头道:“你们干什么去了,这个时辰才回来?”
胡渠荷看了看身旁的杨嫦柔,笑着道:“我们出去逛街了。”
张顿神色一怔,困惑道:“你们两个人一块去逛街?”
你们关系有这么好的吗?
自从杨嫦柔住进醉仙楼以后,自家女弟子都没怎么给他好脸色。
不满两个字,就差写在脸上了。
她们能一块出去?
但是看到杨嫦柔点头,张顿也不好说什么,冲着大堂内努了努下巴,道:“走,进去说。”
“先生,你手里的是什么?”
走进醉仙楼,胡渠荷才看到二人手里抱着一个木箱子,好奇道。
张顿随口道:“那些小娘子很认真啊,写出的稿子都不错,我跟你父亲刚刚去了作坊,印刷出了一些,等着明天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