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盯准他提前准备好毒酒和白绫,意图劝说牧擎苍自尽,来向朝廷邀功,抓他之事就能说得过去。
可现在,余涛死了!
张顿拧着眉头道:“他是怎么死的?”
“不知道!”唐俭苦笑道。
张顿怔然,“什么叫不知道?”
唐俭愁眉苦脸道:“他身上没有伤口,也不是中毒身亡,我也想知道他的死因是什么!”
张顿问道:“找仵作验过没有?”
唐俭摇头道:“还没来得及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京兆府。”张顿脸色严肃,这件事透着古怪,里面有太多疑点,当前最需要弄清楚的,是余涛的死因是什么。
唐俭此次过来,是骑马而来,张顿向胡渠荷交代了几声,便和他共乘一匹马,赶到京兆府大牢。
大牢中,昏暗无比。
张顿握着一个火把,走入关押余涛的木牢中。
木牢外的一根根坚硬木头垂直向下,扎入地面凹槽中,一旦被关进牢里,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出不来。
张顿看着平躺在地面,已经没有声息的余涛,神色凝重的俯下身子查验着。
唐俭站在旁边,问道:“需要叫仵作吗?”
“不用了,我自己来就行。”
张顿头也不抬的说完,手掌翻动死者的五官打量着。
唐俭苦恼道:“不是中毒,也没有伤口,真不知道他究竟怎么死的!”
“窒息死的。”
张顿缓缓站起身,冷静道:“他先昏死,然后被人捂住口鼻而死。”
“昏死?怎么会昏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