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托尼！
尼克弗瑞瞳孔微缩，他握紧拳头凝视苏晨。
眼前的男孩形象似乎再次发生变化。
宛如一口深不见底深渊，没有人能看透他。
“你尽管去发，局长大人。”苏晨还是那副慵懒模样，仿佛一位高高在上君王，无论什么波澜无法撼动丝毫。
这是生平第一次吃瘪。
尼克弗瑞不甘，他怒视苏晨。
“不过如果我的信息出现网络，那么也许过不久，大家都会知道指使我炸掉格雷大厦的人是谁。”苏晨挂着嘲笑似的笑容。
“好，你很好。”尼克弗瑞平息心底不忿。
现在托尼是不是幕后真凶已经不重要，无论他是不是，视频发到网上，大家都会说他就是凶手。
这是威胁，但是神盾局根本无法应对。
杀掉苏晨？
那么托尼怎么办？
鹰酱不能没有托尼.斯塔克，或者说鹰酱军方不能没有托尼，就像是3d区不能没有蒂法。
所以尼克弗瑞只能打碎牙往肚子咽。
“我们走。”黑脸弗瑞进化冷脸弗瑞。
娜塔莎跟着离开。
“欢迎下次光临，这是我的名片。”苏晨笑着甩出名片，精准命中：“如果有解决不了的麻烦，可以联系我，价格公道。”
“混蛋。”娜塔莎嘴角带着得体笑容，摘掉卡在身后名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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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晨从办公室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