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‘梅香’道人一人独立于空,似乎被人踩到了脚、跳脚不止,一只手不停地指着上空,口里支支吾吾急得话反而说不清楚。嬴狗感觉到身体四周已经变得寒冷刺骨,这才终有所觉,一觉心寒、浑身一颤,巨大狼躯之上银白如月光的毛羽瞬间倒竖起来。
一下嬴狗也没有心思继续再‘照顾’朱照天了,连头顶流淌的‘滋补’之物也弃之不理,来不及恢复人身就闪身到庖梅香一旁,仰天一望,几片美丽的雪花依旧在昆仑之上的接天之处慢慢飘摇,阳光之下白得刺眼。
嬴狗巨大狼躯之中如雷声一般的心跳声突突突地急跳起来,瞬间朝着昆仑山低下头,以自己种族的叫声呜呜地低声吟叫了一阵,不知说的是些什么,感觉到旁边有人在身上一阵乱踢,咋咋呼呼地吼道:
“知……知道…知道怕你还不变回来……!”
于是嬴狗才变回人形,靠着‘梅香’道人不安地问道:
“应……应该…应该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……?”
——
“谁又知道呢?”
庖梅香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就返回了岸边,嬴狗毫不犹豫立马跟上,长河河波之上就只剩下了一个巨大的身影在恍惚颤抖,波涛滚滚、身影凌乱!
二人刚刚在陈言礼几人身边落地,几个女子也在,不过除了历寒月之外都晕倒在地上,那个一直晕厥不醒的奴人男子也躺在地上。
‘梅香’道人和嬴狗见历寒月并无大事就没有急着相问,都看着头顶的巨大金乌身影。
陈言礼和鲍参军心急,见二人不说话只能开口问道:
“两位前辈,
“你们怎么就这样下来了?
“发生什么事了?
“他怎么了…?”
两岸之畔被朱照天巨大的金乌真身所遮盖,根本看不见昆仑之高大,河岸之上也感觉不到笼罩朱照天周身的凌厉的刺骨寒冷。
庖梅香和嬴狗两人相视,都不想作言语,嬴狗心中后怕越来越凶,庖梅香简言说道:
“眼睛擦亮,好好看着……!”
庖梅香和嬴狗辛苦大战一场,此时身上戾气未退,见二人不想多说,陈言礼和鲍参军也没有再问,只好随二人一起看着天上!
旁边几人同样望着天上无言,两岸上下也无人出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