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虎接着点头道:
“重阳双九日,昆仑无寒冬……!”
嬴狗和廖挑齐齐白了秦虎一眼,秦虎赶紧又换了一句,说道:
“年少又重阳,簪花正青葱……!”
嬴狗和廖挑连连摇头,秦虎脸色深沉,反问道:
“还是觉得美中不足……?”
嬴狗和廖挑点头,然后前后相接、一人一句答道:
“裙短腿更长,”
“少女畏秋风!”
三人连连击手,突然哈哈大笑,抱着酒壶直往嘴里闷,一群少年少女皆是疑惑,不知三位前辈长辈到底说了什么,似乎玄奥无比,不能为人所知……!
其余的几个男子虽然没有参与三人,但是无不在侧耳倾听,脸上都有难忍笑意,也没免得了浅斟低尝,都悄悄喝酒无数,连鲜有言语的李三石也放松很多。
嬴狗和廖挑望着空中路过的无数倩丽身影,羞得前后路过的女子纷纷遮起裙摆,甚至有女子撑起伞,不过不是遮在头顶,而是悬在双腿之下。
秦虎看了几眼就没有再看,毕竟能入眼的太少,千篇一律,索然无味,和成片的骂声相比太不值得,何况世间春色都在面前岸上,舍近求远太不值得,看了看赵牧灵左右,秦虎突然笑道:
“‘走遍山河万里,饮尽怀中二两’,也不知这老头是不是在装糊涂还是真的瞎,山河何止万里,怀中哪才二两……!咱们这位赵……客小兄弟可真是好福气啊……!”
一众男子尽低头,对赵牧灵没有一个顺眼的……!
白九灵立在岸边,除了身边之人似乎再也没有其他人能察觉其存在,说道:
“欲行山河万里,需得要脚踏万里之远,我们也不能只看到别人行万里之远的风光,而不叙问其一路之辛苦风寒,可能看到他时他就已经经历了百转愁肠、九死一生……!”
聆听白先生教诲,一众男子伏首,身谨心诚!
白九灵又说道:
“怀有二两已醉人,哪堪再多负精神。若个好汉海口大,房锁窗明载怨声。”
白先生不愧是白先生,妙语连珠字字机,一群男子不论听懂还是没听懂,纷纷点头,唯有杨三月和李三石脸色古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