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房玄龄今日是怎么了,说话怎么像是吃了枪药一样。
来到印书坊,这里的比酿酒坊要大得多,房玄龄站在外面打量着。
李正走上前问道:“房相对印书也感兴趣。”
看着一卷卷纸晾在外面,房玄龄拿起一卷已经晾干的纸问道:“这个纸的造价几何?”
“不贵,这么一卷也就几文钱而已。”李正说道。
磨盘大的一卷纸只要几文钱?
房玄龄呼吸沉重又问道:“你说的可是真话。”
一旁村里子的婶婶见这个老家伙面色不善地问着李正。
她走上前也说道:“我说你个老家伙这么盘问我们李正做什么?”
村子里的空地晾着一大片的纸。
每一卷纸都是一样的厚度,一样的重量。
李正瞅着房玄龄一边打量着这些纸,又是笑又是站立止步不前,“房相这是怎么了?”
房玄龄拿着一卷纸而来说道:“李正,老夫问你,这纸要怎么做出来?”
“你说这个啊,都是一些偏方。”
“偏方?你少糊弄老夫!”
李正带着房玄龄来到泡纸浆的地方,这里有十多口水缸用来和纸浆。
李正捞起一些还有点糊的纸浆说道:“其实也不难,这种纸之所以这么坚韧是我用树,还有麻绳,还有一些草木灰……至于其他的都是商业机密就不好多说了。”
“还商业机密?这也是你挣钱的法门?”
房玄龄指了指李正笑骂道:“你可知道这东西利国利民,若是此等书籍一旦推广开来可让大唐有多少读书人。”
“房相说得对。”
看着李正,房玄龄点点头再次来到印书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