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帆只是让他好好看着就是了。
下一秒。
“卧槽尼玛!”
光头壮汉一句国骂眼神凶狠。
“元代?”
“元代釉里红什么样子你这损样见过么,就特么敢说这是元代釉里红?”
“来,你给老子盘道清楚!”
“元代釉里红用的是氧化铜着色,烧出来颜色是红偏紫黑色,土沁色之后是暗红色。”
“当年的颜料制作工艺技术并不发达,能烧出正红色全凭天意。”
“哪怕是在当年,正红的釉里红瓷器也是价值逆天,传到现在价值连城!”
“这个小托盘要是真的,别说是五万块,就算是五斤黄金都换不到。”
光头壮汉抬手,钢筋一样的手指直戳摊主面门。
“还有,你知道元代宫廷釉里红的样子么?”
说话间伸手捏起盏托拇指擦过,毫无阻塞感。
“釉里红先施色再施透明釉,釉彩表面有明显凹凸感,釉色掉了也不会改变手感。”
“你这?也配叫釉里红?”
说完三指捏着盏托直愣愣拎在摊主面前。
这一手出来,围观的人员全部愣住。
他们刚才以为这壮汉是个外行,现在一听,人能够说清釉里红瓷器的丁卯来,这明显是个内行中的内行了。
不见壮汉有什么动作,手腕翻转两指夹住瓷盏边缘,食指弹出。
“容……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