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帆点点头。
这感觉没错就是了。
一个人外貌或许可以改变，但是眼神流出来的气质不行。
只是他看向黄昊英多少还是有些古怪。
这么多年，还记得别人的眼神气质，说这两人间没有点波澜壮阔的爱恨情仇，他是不信的。
大概脑补了一出他爱她，她却爱着他的大型琼瑶式狗血剧后，黄昊英躲开半步。
“宁大师，你笑得好瘆人。”
“有么？”
“我感觉你好像在想我出事。”
“没有，只是觉得你们两个的关系不正常。”
“……”
“说中了？”
宁帆玩味一笑。
他真的是随口说说的，没想到这都能猜中？
“三千烦恼丝。”半两金手指翻飞，显然是已经算了一卦出来。
“好好好，我说！”黄昊英扛不住，主动交待情况。
还真的和宁帆猜测的差不多。
黄昊英、陆巴两人是旧识，也是在东都认识的，不过两人闹掰的原因不是因为追求女性，而是争夺一件文物。
当时他们在墓葬下面见到残破的文物碎片，黄昊英想要带回去修复，可陆巴却想要找更高价值的文物。
两人因为这个事情上升到了文物史观和三观的层面，后面就闹掰不再说话。
黄昊英出来后就前往别的地方执行任务，再回来就已经不见了陆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