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都是你看出来的?”
宁文烟和徐海斯没有说话就听到老人说出这么一声。
半晌,叹口气。
“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,你,很不错!”
“老夫的身世,和你说的没有一点差错,的确是一个淘金客,这个东西也是在山上找金矿才打出来的。”
这下屋内所有人都愣住。
他们都没想过还有这个可能性。
死死看着宁帆想要听听他是怎么看出这一点的。
宁帆也不隐瞒,指着老人手指开口。
“他的手掌有老茧,指腹却几乎光滑,同时汇集了倒斗人和金客才有的特征,必然是从事过相关行业。”
“听他说话有东北口音,而且是兴安岭山里的那种。”
“现在的人不会有这种口音,建国之后还有这个口音的只有两种人,洗白的响马和逃出来的金客。”
“而用洛阳铲探矿,金河淘沙金也是那边传出来的方法,只有在那边部分流传。”
“很容易确定之前的身份。”
“那后面的事情呢?”
徐海斯已经完全不顾自己年龄,焦急问着宁帆。
“前几天恰好看过新闻,宝友在几个地方大兴土木做农家乐。打着脱贫的名义干挖河沙淘金的事情,正好记住了这张脸。”
这话说出来,徐海斯也无话可说。
这是堂堂正正推算出来的,他就算是有看出文物的实力,也没有办法看出这么多。
啧啧两声,感慨一句。
“后继有人!青出于蓝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