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
“我怎么感觉,他们在笑?”
“而且是那种痴汉一样的笑容,好像是纸上面写了什么不可说的东西一样。”
“细嗦,什么不可说?”
“宝友你们心思不纯啊!”
“废话,纯了,你还能看到发言么?”
弹幕有不少打趣聊天,宁帆也不能操作,就看一看,顺便开开玩笑放松下心情。
袁鹿有些傻眼。
他还在紧张这个东西能不能修复好,宁帆倒好,居然已经开始水直播间了。
忍不住询问宁帆这么有把握么?
“反正交出去了,有把握也要等着修复,不如聊天。”
袁鹿默然无话。
话是这么说,可是真让他放下心不管事情还是有些做不到。
一辈子了,就没有真正意义上放松过。
哪怕现在自己写的方方面面都很全,还是会担心操作人员做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,忍不住下意识指导。
“袁院士?”
宁帆微微摇头。
“都说了是让工作人员自己按照流程修复,这样场外指导,只会让别人更紧张。”
说话声没有压制,在场人员都听得清楚。
两名修复人员感激地看向宁帆。
的确是这个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