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!你们看!”
弹幕隐藏中,宁帆再次摸出一条椅披,造型、纹路和刚才的一模一样。
“怎么会有两条椅披的?”
宝友们完全愣住。
如果刚才宁大师拆开的是明代的椅披,那这条是从哪来的?
“不对……半个小时时间,怎么会弄出来两条一样的缂金丝椅披的?这绝对做不出来!”
宝友们满是疑惑。
宁帆也不解释,只是按照自己的计划,将新拿出来的缂金丝椅披悬挂在金不换的门口。
这才靸步晃着离开,不时看看两侧的摊位。
“宁大师!谢谢!谢谢您!”
不远处,徐越猛冲出来,眼中饱含泪水。
自己家族几十年的屈辱,在这一刻终于大仇得报。
宝友们则是一脸懵圈。
“这……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“怎么已经开始道谢了?”
“宁大师这是帮助徐城主做了什么事情?”
“怎么有些看不懂。”
徐越这时候不用宁帆说话,自己出来解释道。
“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“当年我爷爷就是因为这条椅披最后自我终结生命,我们徐家也家破人亡。”
“刚才宁大师找我要了一条类似的椅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