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那个啊。”李弃鱼漫不经心地道:“你当做没看到就好了。”
“……,这也行?”
“当然行,你看他们有意见吗?”
李弃鱼指着守卫门口的学生,那些学生一见李弃鱼指来,顿时面如土色,勉强挤出了笑容,齐刷刷地摇头。
顾尘总觉得很不对劲,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,他皱了皱眉头,还是点头答应了,选了一匹马。
“驾!”
李弃鱼清喝一声,声落马嘶,撒开了蹄子狂奔进了冬湖院!
见她潇洒姿态,顾尘心中也涌起了豪情,亦暴喝一声,马如箭矢飞快,紧紧追上李弃鱼的身影!
院门一干学生,眼睁睁地望着两人两马飞奔入城,扬起雪尘如烟。
“快,快去通知教导主任,李弃鱼回来了!还带了一个小兔崽子回来了!快!”守卫的学生组长脸色苍白地吼道。
疾风如潮浪般从四面呼啸而过,马蹄声密集如乱雷,宛若叛逆鼓手尽情处狂野敲击的鼓点,白雪、树林、街道一片片风驰电掣的掠过,伴随着四周冬湖院学生错愕惊恐的目光,一眨眼便甩到身后。
顾尘感到了痛快,意气风发,放肆与李弃鱼策马在神圣庄严的冬湖院,轻狂快意!
风雪涌动刮动,李弃鱼的披肩被掀开,露出惊心动魄的白腻肌肤,一时夺目!
披肩随风飘来,顾尘策马奔腾而过,一手抓住了她的披肩!
两人鲜衣怒马,尽情飞驰过冬湖院的青石街道,飞驰过清湖石桥,飞驰过幽密林道,眼看罗浮塔愈来愈近,两人已然在同一水平线上。
罗浮塔已在视线之内,两人速度却不减反增,马蹄声愈发密集,距离在飞速的缩短。
三十米……二十米……十米……五米……
“吁──!”
几乎是同时,顾尘和李弃鱼齐齐清喝,猛拽缰绳,两匹马齐齐嘶叫,调转马头彼此相对,前蹄高高抬起乱蹬乱踢,然后砰地一下重重落地。
顾尘和李弃鱼相互对视,顾尘放声大笑,而李弃鱼则微笑摸出酒壶喝了一口酒。
“笑什么!公然在院内纵马,谁给你这样大的胆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