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本来陶知礼是打算跟千莲一家修复好关系,然后接着千莲家再攀上周家的,可是,这些日子以来,不管他怎么努力,都是无济于事,不管是千莲家还是周家,都无视他的存在,甚至他儿子作为陶禾辰的嫡亲堂哥,也得不到周沐文的照顾。
这让陶知礼暗自心中恼火,觉得千莲一家是仗着周家的势力,看不起自己。
巴结不成,陶知礼便心生怨怼,这次又得知陶禾辰不过上了两个月的学堂,便要参加县试,于是,便打算给千莲家和周家填填堵。
等着吧,看你们到时候怎么收场。
陶知礼恨恨的看着千莲一家的背影好一会儿,才转身离开。
这一幕,自然被阿蔓和老松树精都发现了,便是千莲也感受到了陶知礼那浓浓的恨意。
千莲眯了眯眼睛,昨天晚上阿蔓去探了昨天跟踪他们的那个人,竟然发现,那个人跟陶知礼是有接触的。
让人跟踪他们,只怕不只是想知道他们住哪儿那么简单了,要是陶知礼不出什么幺蛾子还好说,可若是陶知礼出幺蛾子,那她到时候跟老宅清算的帐就又多了一笔了。
等快到晌午的时候,老松树精便去县衙接陶禾辰,而段氏也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食。
然而,等老松树精回来的时候,跟着一起回来的不仅是陶禾辰,还又多了五个人,正是陶长田父子二人和林大壮父子三人。
原来,陶长田几人赶到县城后,因为不知道千莲一家住在哪里,就将那毛贼直接送去了县衙。
县衙中,县太爷正在主持县试没有时间,便由主簿来见他们,陶长田便将事情的经过跟那主簿说了一遍。
那主簿听了事情的经过,见那窃贼还是一副有些疯癫的样子,又问了林大壮几个问题,便皱了眉头:“这么说来,你们都不是苦主?”
陶长田摇头道:“我们不是,这窃贼进的是我们村的一户村民家里,如今那户人家的孩子来县里参加县试,如今全家都在县城呢,我们还不知道他们如今住在哪里,就先把这个窃贼送来县衙了。”
那主簿一听,那苦主家有人参加县试,忙问道:“可是今天来参加县试的学子?”
陶长田点了点头:“对,正是。”
“那学子姓甚名谁?”
“叫陶禾辰。”陶长田忙说道。
主簿点了点头,表示知道了,又看了看那窃贼,便说道:“这样,我先让人将这窃贼收押,你们且在外面等那个叫陶禾辰的学子,等下午的时候,你们再带人过来。”
“好,好,多谢主簿大人。”陶长田忙道谢道。
就这样,陶长田几人在县衙门口等陶禾辰的时候,碰到了老松树精,便将事情跟老松树精说了一番,等到陶禾辰出来了,便一起来到了千莲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