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愿意跟他多说话了……
挠了挠头,凌夜满脸烦闷,直至洛盈盈从视线中消失,他才哀叹了声,将两把剑收好,抬步而去。
书房。
云芷将画纸平铺在白翊面前:“秦夫人说,你父皇的秘密就在这张图上,让我拿给你看看,能不能有什么发现。”
他深沉的视线在旧黄的画纸上简单扫了几眼,便看出了端倪,“拼接画?”
“可以这么说,画上的四个地方,估计是解开迷题的关键,只不过,我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线索和规律。”
白翊指腹在画纸上一点点的摩挲而过。
最终指腹在有折痕的位置停顿,还没等云芷问,他便果断的将画给撕开了,分成了四个部分平摊放好。
云芷杏眸中掠过一抹诧异:“这可是你父皇留下的画!就这么撕了?”
“芷儿再仔细看,能看出什么来。”
“被你分成了四副。”
“就这样么?再近点看!”长臂一捞,白翊便将她抱进怀里。
云芷下意识抬头看着他,耳边传来他温热的声音:“芷儿看我作甚?不是看画么?”
“……”
她没说话,扭头看向桌案上平放着的四幅画,来来回回看了几遍,仍旧没发觉有什么端倪,直到白翊拉着她的手,从第一幅画的中心位置拂过,直到最后一幅画。
画作中岩石的纹路,在表面上瞧着杂乱无章,没有规律可寻,实际上,四幅画中同样中心位置,隐藏着一条一模一样的线,如果不将画分开看的话,基本上是看不出来什么端倪的。
云芷心中一震,一般人,根本想不到将画撕开来看吧?
比如她,从最开始就只将这当做一副完整的画看待。
“你是因为画的纹路,才想到将它拆开看的?”
“不是。”白翊敛眸轻摇头,“这四副画,以前曾挂在父皇的寝宫内,只不过那四幅画笔墨更有力道,色彩饱满,而眼前的,更像是简笔所绘,父皇驾崩后,那四副画作为父皇的得意之作,自然也被当做陪葬品入墓。”
如今看来,好在当做陪葬品入墓了,否则……现在琛梧在皇宫内,若是简单那四副画,以他的聪明才智,必然能破解其中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