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你为什么在吴家时不说?”刘疤立时抓住了重点,厉声质问。
闻言,晴雯冷冷望了一眼刘疤,道:“当时你们气焰嚣张,又要扬言拆了我母亲的灵堂,我又哪里有机会说出口?况且即便我说出来,你们会信么?”
“那此时你说出来,难道我会相信?”陈赛花越听越觉得,此事透着蹊跷。
近日传闻,那荣国府的瑛二爷可是因进献之功,被敕封了“金陵侯”,这事儿在王公贵族中早已传遍了,她也是偶然从那些公子哥的闲聊中听到的。
不管是荣国府的门面儿,还是金陵侯的圣眷,哪一个都不是陈赛花一个青楼老板可以得罪的,因此必须从长计议,再三斟酌。
况且,陈赛花瞧着晴雯通身的气派,倒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女孩儿,绝对是受过良好教养的。
晴雯心念电转,在暗暗思量如何回复陈赛花的质疑,她现在需要的时间,多拖一些时间,便多一线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