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,因为能施展狐族的术法号令众狐,终于在他身边拥有了与众不同的地位。
只是,每次施法结束,他都会把那块绣着九尾的白手帕带走,从不留在她这里。
有一次,他来取手帕,将那手帕小心翼翼揣入怀中,然后匆忙离开。
她有些不舍,想多看看他,就偷偷尾随。
见他行至无人处时突然停了下来,将那手帕自怀中取出,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里,无比轻缓,无比温存地,在上面印下一吻。
他吻得那样深情,那样专注,大概因为太过激动,还红了眼角。
将这一幕收入眼底,她彻底惊撼。
泪无声自眼角滑落,视线早已模糊,心头却开出大片大片绚烂明媚的花。
原来他一直将对她的情愫掩藏地这么深。
原来他竟这样地爱她!
她忽儿想起一首很久以前看过的歌谣;
今夕何夕,搴舟中流。
今日何日兮,得与王子同舟。
蒙羞被好兮,不訾诟耻。
心几烦而不绝兮,得知王子。
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不知……
……
我悦你,我以为你不知。
其实,你亦如我。
这一刻,在她眼里,是他的山崩,是她的地裂。
是他们的沧海桑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