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忙的晕头转向。
钟汐汐抓了一把瓜子,坐在小板凳上,一边看风景,一边磕。
瓜子皮扔了一地。
刘美丽弯着腰扫了又扫,脸黑的跟锅底似的,偏偏又不敢骂人。
谁让这小贱人鸡犬升天了呢。
要是那糖厂厂长看上楚楚,她哪用得着来求这个小贱人!
“大伯娘,累不累啊,要不要休息一下喝口水,别转头就跟村里人说来我家连口水都没得喝。”
钟汐汐端来了一杯水,上面还浮着一些锅灰,是她用来唰锅的水,便宜刘美丽了。
刘美丽着实是累的够呛,看都没看就一口闷了。
“汐汐啊,这水怎么有股怪味呢,一股锅灰味,你从哪捞的啊。”
“不是吧,我拿错了,不好意思,刚刚那是刷锅水,要不我给你再拿一杯吧。”
钟汐汐望着灶头那边,一脸惊讶,准备再去拿一杯水。
刘美丽连忙拉住钟汐汐,笑的比哭还难看。
“不用了,我不渴了,你坐着吧,一会我就扫完了。”
转头刘美丽就走到墙角那边连啐了几口口水,心里暗自咒骂着钟汐汐。
等自家弟弟顺利进了糖厂,到时候跟那厂长喝喝酒,熟络起来,吹吹耳边风,让那小贱人丢了工作!
门口,刘勇扛着两担干柴回来了,浑身都是汗,脸还晒红了,累的气喘吁吁的。
刘美丽急忙上去帮自家弟弟擦汗。
钟汐汐有些无语,都一把年纪的人了,像是没干过活一样。
这点柴让贺曲皓来,脸不红心不跳的。
她怎么想到贺曲皓身上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