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这就对了，你说要不然你怎么能记得住我呢?对不起老板，我这样也不是说命硬，也不是什么福将，我就是一个乌鸦嘴。真的。
但坦白说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，你看咱这一路上遇到的都是好人。我遇到你就觉得你真不错。”
李成功第一次听到有人真诚的说自己是个好人，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。
“你觉得我是好人，可我手底下员工可不这么想。
作为老板吧，我勾心斗角挣点钱容易吗?底下几百号员工等着我养活，但他们在背地里给我起绰号，叫我李毒舌。
我也不是好儿子，我爸走的时候我没在他身边。
我也不是个好父亲，我到我女儿学校去开家长会，他们班主任不认识我。
作为丈夫，背着老婆找小三，我也不敢告诉她。
作为情人，我不能给人任何结果，我也不是个好情人。
其实我挺失败的，突然发现我这辈子过的跟这两天差不多。”
李成功闷了一口酒，在篝火的映照下，他的眼神是那么落寞和悲伤。
“那你对嫂子的感情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
牛耿问出了早就想问的问题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“那小三呢?”
李成功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思索了三秒，眼神有些闪躲。
“也是真的。”
“人怎么可能同时有两份感情是真的？那你准备咋办？”
面对牛耿的灵魂拷问，李成功完全没法回答，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，但很快就要做出选择了。
“你再好好想想吧。”
牛耿举起酒杯，李成功也和他碰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