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什么意思?我们可都看到了,你跟一个男的有说有笑,有妇之夫成何体统!”凌以安满脸醉酒的慵懒,气愤填膺地开口帮亲。
他们说的,应该是江白云。
郑知理明白过来后,淡淡道,“那是我以前的一个老朋友。”
“老朋友?”余易挑眉,语气似是质疑,有似是质问。
郑知理却不免感到不适。
他与苏晴儿,他自己明明都知道,又为何能管她?
沉浸于丈夫这个角色当中吗?
可笑。
想到这里,郑知理冷嗤道,“是的,但是余总,你好像不应该这样。”
语落,车子骤然停在了马路边。
后头的凌以安像是来了个翻跟斗,最后重重摔到后座上。察觉到这不对劲的氛围,意识到自己好像闯下了滔天大祸,立马装睡。
“不应该?”余易微眯起双眼,沉声问。
“是的。”
郑知理直视前方,回答冰冷而又决绝。
“为什么不应该?嗯?”能够感觉到,男人沙哑的嗓音下,正极力地在隐忍。
为什么不应该?
郑知理转头,一双乌黑的大眼果敢地盯着余易,定定说道,“你知道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余易承认,此刻他也是有些急了,将思考和顾虑全然抛之脑后,只顾与郑知理较真。
他是害怕,害怕郑知理又如上次那般,突然远离。这样的话,他还能再接近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