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吻,逐渐强势。
郑知理的脑袋,被侵蚀的陷入当机状态。
这大概就是笑他的代价,以及勾引装的成果?
尽管明白事情已经一发不可收拾,郑知理却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,身子被撩得软瘫如水,紧紧地贴着男人。
这条裙子,果真就像一层白穿的布,脱的真够轻而易举的。
“这里有那个吗?”
凭着最后的意识,郑知理微微睁眼迷离地问。
男人粗重的呼吸打在脖颈,嗓音低沉而又沙哑,“什么?”
“人类幼崽嗝屁袋。”
“不用,妈给的补药不能白喝。”
“啊?”
话音,淹没在一片旖旎中。
房内正发生着不可描述的事情。而门外,得逞的女人捂嘴狡黠一笑,兴冲冲离去。
凌晨三点,仅剩一盏小小的夜灯亮着。
男人用手撑着头,一双深如幽潭的眸子,紧紧盯着旁边睡得昏沉的女子。
良久,视线缓缓落在了女子脖颈处的那串项链之上,回忆随之远走。
那天,是为了给余女士买生日礼物而去到商场,却不曾想正好碰到在逛街的郑知理及温柔。
“理理理理,走,进去看看。”
两人停在一家珠宝店,温柔临时被吸引住后,兴致勃勃地拉着女子走了进去。
随即,温柔东搜西刮,不过短短五分钟,便看上了大堆的首饰,并霸气地命服务员包好,妥妥暴发户模样。
与之截然相反,郑知理只无所事事地随意看了看,满是不感兴趣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