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礼仪姐姐也只走到这步,便退了出去。走的飞快,郑知理想抓来问话都来不及。
搞什么?郑知理神情满是疑惑,不忍开始扫视周围。
未等她想个所以然,又有一群人推门而入。
“您好,郑小姐,我们奉余夫人的命前来给您妆化。”
话刚落下,郑知理便被几人按在椅子上,开始一通操作。
“余夫人呢?”
“余先生是哪个先生?”
期间,郑知理忍不住追问,然则回答她的只有紧闭的嘴唇,以及死死盯着化妆刷的眼睛。
化妆师们都宛若机器人一般,想也不用想,肯定是余母下了死命令,不能跟她透露任何信息。
两个小时后,假期综合症发作的郑知理昏昏欲睡,脸上轻微的触觉已然成了习惯,并不会影响道她。
“郑小姐,请您起身换一下衣服。”
“郑小姐。”
还是化妆师们连声叫了几次,郑知理方才依依不舍地睁开眼。
这时,身后有人拉开了洁白的幕布。透过镜子,是一款庄重而盛大的法式婚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