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也是。”
说完,郑知理转过身去,正要抬脚离开,余妈温润的嗓音,再度响起,“知理。”
“当初,是我们家小易对不起你。”
郑知理身子一顿。
余易对不起她,从何说起?
“希望你以后好好的。”
“唉。”
在重重的低叹一口气后,余母抬脚远去。郑知理恍惚地转过身来时,只有渐行渐远的背影。
余妈为什么会认为,当初是余易对不起她?
明明,逃婚的是她。
一意孤行要打掉孩子的,也是她。
这些,她都是知道的。
为何?
呆滞在原地许久,郑知理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。还是郑喜欢打来催促的电话,郑知理方才抽回思绪,继续扬长远去的动作。
是夜,凉风习习,万籁俱寂。
上游总裁办公室,冰冷幽深。落地窗前,是一抹伟岸的黑色身影,举止间尽是华丽的赏心悦目。
而那张人神共愤的脸,才是永远的万众瞩目。
此刻,男人眉头微蹙,一双深邃的桃花眼紧紧落在远方的城市夜景。
他在沉思。
至于是何,根本无人能从这种莫测高深的脸庞上,窥探分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