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之中，带着歉意，带着释然，但是背上，也带着一丝解脱。
没有多说什么，因为恨天战神的虚影还能够存在，已经是很勉强的事情了。
这也是楚易送给恨天战神的最后礼物了。
窥天战神没有多说什么，只是静静的看着恨天战神的虚影，只是看着恨天战神的虚影眼中那种复杂的色彩。
实际上，有些事情已经不需要多说什么了。
一个眼神，已经足以表达一切了。
窥天战神，静静的看着…
有人看到，窥天战神的眼角出现了几滴晶莹的痕迹，不过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可，这里的都是人族的顶尖战神和文明使者，他们如何看不到呢…
“恨天战神的年龄，实际上在我们十大战神之中也算不上很大的。”
“他，也是有着老师的…”
“而恨天战神的老师，就是——”
“窥天战神…”
诸多的存在眼中出现了更加浓郁的复杂色彩，如果要是在之前的时候他们会震撼，可现在…
不会了。
因为，这些已经猜测出恨天战神和窥天战神之间，一定是有着一种亲密关系的。
但谁也没有想到，他们竟然是师徒…
“窥天战神，传说中一生都没有弟子…”
“原来，他是有弟子的，而唯一的弟子，就是恨天战神…”
窥天战神一生没有子嗣，他的亲人都在当年的妖族霍乱之中，全部被妖族害死了。
窥天战神的一生是孤独的，大家也没有听说过他有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