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啧。」
见林量檀真的不搭理自己了，冒牌货撇撇嘴。
他突然眼神一厉，手作爪状向林量檀心口抓来。
林量檀依旧是淡定盘膝打坐，动都没动。
最后，这冒牌货的手险险停在林量檀的心口前：「啧。」
他不能伤人啊。
「好吧，我确实不是你的道侣。」
冒牌货开始在林量檀耳边碎碎念了起来
：「我呢，其实也是天道，而且是生出了自主意识的那种哦。」
林量檀已经完全沉浸在感知混元界的境界之中，这个自称天道的冒牌沈舸的话她自然是没有任何回应。
见林量檀始终不搭理自己，天道最后也偃旗息鼓了，不再碎碎念了。
但沉默了只是一会会，这货再次开口念起来：「天道不需要自主的意思，所以当天道生出自主意识的那一刻就不能再做天道了，大陆上会有新生的天道诞生取代旧的天道。」
「当一切交接完成，旧天道就可以完全放下自己的天道职责了。」
林量檀终于睁开眼睛：「新的天道必然会诞生？」
「必然！」
冒牌货天道笑呵呵的说。
「那么，你是新生的天道，还是旧时的天道？」
冒牌货天道闻言笑呵呵的说：「那自然是旧时的了，我生出了意识，所以大陆上才会有新的天道诞生。」
「嗯。」
林量檀轻轻应了一声。
「还有什么想问的吗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