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林量檀：“也就阿檀知我了。”
林量檀：“……”
她知什么了？
确实，姜魇可能与传言中不大相符，但她似乎也不是很清楚姜魇的具体经历，只觉他心事重重！
至于姜魇此时颇为异常的举动，林量檀默许了。
沈舸面色一沉：“姜前辈称当上我们的老老老老祖宗了！如此便是玩笑了。”
沈舸在“老”字上格外加重语气。
姜魇眉头一挑，似笑非笑的看着沈舸：“这可不一定啊。”
谁是谁的祖宗，谁老还很难说呢！
上界仙人，说不定都是老妖怪了！
沈歌眉头一皱，询问的看向林量檀。
林量檀微微颔首，不徐不疾地开口道：“阿魇当初也遇上位仙人下界。”
“仙人下界是为历劫。”
姜魇淡淡的看向沈歌二人，意有所指：“他们所选的下界也是与天道做过交易。”
说是天道请来的，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。
沈歌二人神色微变。
“若说我怎么知道的这么多。”
姜魇嗤笑一声：“自然，我就是那仙人被请来的缘由。”
沈歌猛地抬眼看向林量檀，有些惊慌。
林量檀微微抿唇：“阿歌，你们与天道的交易是？”
是杀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