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玄立刻看向系统空间。
果不其然，系统空间又多了一枚命运之晶。
不过和在第一层虚空获得的命运之晶不同，这一次获得的命运之晶却是呈现紫色光芒。
“白色的命运之晶，代表命运奥义。”
“这紫色命运之晶，代表的似乎是……命运法则。”
“居然还不是命运规则？”
“难道这并不是最后一层？”
楚玄一时间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。
不过他深吸一口气之后，还是很快冷静下来。
反正已经进入命运塔，左右不过是多花点时间而已，这点时间他还是耗得起的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，空间规则之力荡漾。
楚玄就这么盘膝坐在虚无之中，仿佛和整个命运塔完全融为了一体。
不知过去多少时间，楚玄终于睁开了双眼，那双漆黑眸子里面顿时闪过一抹璀璨亮芒。
“倒是我小瞧了这命运塔。”
“本以为第一层就是真正的命运塔，没想到居然层层递进，然而层层递进不算，居然还分内外。”
“也就是我拥有签到系统，才可以清楚分辨其中的差别，又掌握圆满境界的空间规则，才能够窥探命运塔的真正结构。”
“如果换做其他人，纵然是见识广博的仙王级强者，恐怕很难发现命运塔的秘密吧……甚至就连女巫会的人，多半也没有几个人知晓。”
楚玄忍不住心生感叹。
同时他也真正明白，为什么女巫会掌握着命运塔，这无数年来却没有几个人能够成功掌握命运规则。
就连命运塔的真正结构都无法洞悉，又岂能成功掌握命运规则。
有些事情，别人告诉是没用的，唯有自己发现，才能够真正抵达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