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执阳的态度较之警安局的严声厉色,无疑亲和许多,老汉放下不少戒备。
“是死是活,随他去咯。”
老汉叹了口气,就要进屋。
“老叔,只要说一说您儿子之前有没有念叨什么怪话,而这话对小子研究文物有用,就算他因为这事儿被抓了,小子都可以为他作证。”
老人身后,见软话没用,夜执阳眼眸闪过异色,直接开出价码。
夜执阳话落,老汉身躯顿然凝滞。
“单这事儿,我可以说你家儿子并没有直接参与盗墓,而是被其他同伴蛊惑,你看如何?”
老汉的反应令夜执阳心头一喜,再度加码:“这是我的名片,您留着,日日您儿子真被逮着,老叔直接来文物局找我。”
夜执阳上前将名片塞进老汉衣兜,丝毫不显拖泥带水。
“这…”
老汉眼中闪过犹豫,老屋窗口,老大娘探着头,沉默不言。
“唉、那畜生有段时间的确很不对劲,说什么…什么…”最终,老汉泄了气,徘徊在院子里,神神叨叨着。
“是什么玉玺是真是假,是不是一座?”
见老伴儿想不起来,老大娘突然出屋,对夜执阳道。
“对,是这话,再具体的,他就什么都不说了。”老汉紧忙附和。
“玉玺?真假?一座?”
闻言,夜执阳脑海直冒问号。
“小伙子,你说话可得算数啊!”
“当然,大娘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,那畜生铁定是犯事儿了,就希望到时候你看在我们说这件事儿的份儿上,美言两句,让他少坐个一年半载,我们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这一次,老大娘上前紧紧握住夜执阳的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