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不庭明觉得夜执阳是在明知故问。
“每天下班,路上盯着阳哥看的美女还少了?至于函夏国考古界,但凡知道阳哥身份的,那个没过门儿的女子不想和阳哥近距离接触接触?”
“阳哥也别找借口说自己还是个孩子,更别说自己一心扑在工作上,感情这回事儿,和这些冲突么?”
钱不庭这样说,并不是在打趣夜执阳,更像是让夜执阳捋清现状。
“所以呢?钱大设计师可有什么高招?”
被钱不庭几句话说得心烦意乱,夜执阳郁闷地取出一根香烟。
“咱老钱平日里接触的女生倒不少,可那些女子和体制内的女人不同,玩得开,说好时玩得比谁都腻歪,说不好,临走没踹你两脚都是客气的。”
“这个,只能阳哥自己想办法了。”
钱不庭流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。
“我说钱大设计师,你整天苦口婆心的帮我分析,是不是有什么鬼心思?”
夜执阳上下打量着钱不庭,狐疑道:“难不成,你对我有点儿想法?”
“夜执阳,你龌龊。”
乍听夜执阳这一说,钱不庭浑身寒毛竖起,呲着白牙强烈表达自己的原则。
“哈哈、”
取笑一番钱不庭,夜执阳这才心情大好。
“可说真的,要是阳哥以这种不温不火的态度处理下去,恐怕这个考古项目结束,阳哥就受不了这儿了。”钱不庭耸着双肩无奈道。
“离开么?”
夜执阳挑起眉,也不用钱不庭回答,这位考古天才便自顾自叹息:“我是一块儿砖,哪里有事哪里搬啊!”
“真走?”钱不庭眼眶睁的老大。
猜测归猜测,这与夜执阳亲口承认可是两码事儿。
“我不会闲着,那老匹夫也不会让我闲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