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缓缓睁眼,点了点头,唏嘘道:“双生相的事情,你们两个尽快去做准备吧。”
“上山时候我就给他说了,可他就是不信。”
老人话罢,似乎猜中师兄心思的夏城祖得意一笑,那老人抬起清澈如孩童的双瞳,夏城祖立时噤若寒蝉,轻轻抽了自己两嘴巴。
莫子扬站在一旁,不敢因为此事生笑,小心翼翼地道:“师兄,钱不庭那小家伙我也见了,为人、为人还不错啊!”
“不错?”
老人喑哑生笑:“一个不错,可不能让我的徒儿与他命格相悖。”
“再者秦省那个小丫头已经怀孕了,夺了我徒儿的运气,那日若非徒儿在场,这小丫头就该下黄泉了。”
“找到中和之人,让他接近徒儿和秦省那个小家伙一段时间,剩余的…你们自己安排。”
老人话罢,徐徐起身进了石院。
“师兄,那…那实在找不到中和之人,当如何?”
夏莫二老跟随老人进了院子,夏城祖在麻衣老人旁边低声道。
“找不到…我会亲自来处理此事。”老人脚步一滞,仰天长望,喃喃出声。
“双生相吸,命格阴阳,同生共死。”
“这一道运,我的徒儿可不需要呐!”
……
夜执阳下山后,莫家与夏家又各住了三天。
对于莫家那个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的丫头,夜执阳这三天人彻底麻了,他二人就差走到最亲密的那一步,有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,他究竟是在抗拒这丫头,还是在顺从得多,可夜执阳清楚,他已经没有脸面再在夏清读面前说,自己始终拿莫茜当妹妹来对待了。
夏清读与莫茜不一样,这个女人与他就好像一块儿磁石摔成了两半,只要距离足够近,他们就能天衣无缝地合在一起,并非肉体,而是这个女人看自己几眼,就能明白自己在想什么。
前去京都要去见文物部长白尊一事,她给自己叮嘱了不少,听说自己要去长安,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直接将夏家在长安的别墅钥匙和地址给了他。
夏清读无疑是一位天下男人皆会拜倒在其石榴裙下的尤物,但她又不是一无是处的花瓶,而是任何时候都能艳压群芳的贤内助。
就是…夜执阳对夏清读有种说不出的忌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