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,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,最后忍不住用手指,无意识的敲着桌子,脸上写满了一筹莫展。
“仇神医,我爸他……”
张奇正耐不住性子,忍不住开口询问。
“这个……”仇春梅沉吟着,缓缓的道:“恕我才疏学浅,实在不明白,张市首明明各项指标都很正常,为什么还会如此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常德义仰头笑了起来:“好一个黄口丫头,说了那么多,最后还不是屁用没有。”
然后他走出来,对张奇正抱了抱拳,道:“张公子,鄙人常德义,可能身份没有仇神医那么显赫。不过靠着运气和大家给面子,也有个神医的称呼。”
“既然仇神医无可奈何,还请张公子给个机会,让老朽能为张市首效犬马之劳。”
“这……”
张奇正瞥了瞥楚和风和金无异,脸上有一丝犹豫。
可看着躺在病床上,睡得十分安详的父亲,还是点了点头,道:“有劳常神医了。”
“如果能治好我父亲,以后在关宜市,只要不违背原则,我可以任由你们驱使。”
这番话,表明了张奇正的态度。
他的意思是,治好张经纶,肯定会有重谢。只不过这份恩情,由他来报答,绝不会牵扯上张经纶。
楚和风和金无异略有失落,但眼底还是飞快掠过一缕欣喜。
能让张大公子出手,基本上和张市首出面没什么区别。
常德义得到准许后,缓步向张经纶走去。
仇春梅面色尴尬,悄然退到一旁。
“呵呵,小丫头片子,想看就看。老朽这身本事,若随便看几眼就能学会,岂不是早就饿死了?”
常德义不以为意,已经抓起了张经纶的手腕,开始进行号脉。
仇春梅被他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但她实在有些不服,而且心中好奇,因此还是坚持留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