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家栋露出咸猪手,时常揩油,金梁不可避免的从大骂,到笑骂。
女人在这种事儿上的忍让,哪怕只有一点,对男人来说也是催情剂。
那天下午,周家栋碰到同样吃完饭,照例来麻将房消磨时间的金梁。
两人走在一起,语气玩笑间,周家栋手欠的拍了下金梁的翘臀。
换来一阵的不忿和大骂!
只是!
见金梁没有真的生气,麻将该打的还是打,手上摸牌的动作不停。
周家栋却没她那么大大咧咧,心里总是忍不住想起那q弹的手感。
女人的娇嗔笑骂萦绕心头,搞的他心烦意乱,一下午输了两百多。
晚上,打架被关了3个月的侄子被送了回来,周家栋待侄子视如己出。
刑满释放值得高兴,他不禁开了小酒儿,陪着侄子多喝了两杯。
只是酒醉之后躺在床上,周家栋却彻夜难寐,脑子里全是金梁那微胖身材的韵味,以及那弹性十足的手感。
凉爽的空调降不了心头的燥热,连身体也随着遐想禁不住的发烫。
当夜,凌晨1:20。
周家栋借着酒劲,费了一把子力气翻进金梁的院子,来到东屋窗前。
随着他的动作还没有多少。
院内传来的犬吠,令周家栋不禁打个激灵,酒醉瞬间消掉大半。
撬动窗户的声音伴随犬吠,东屋内很快传来金梁迷迷糊糊的疑问。
那朦胧的声音带着被吵醒的轻喘,听在周家栋耳朵只觉得诱惑无比。
不过他此时也不敢再翘,只屏住呼吸,懊悔自己京葱上了脑。
最起码准备准备再来啊,怎么着也要先把那条贱狗,给想办法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