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她的丈夫在长安随少帅剿*,因为某些原因,秘密隐藏她们。
熬过了平静,还没有多久丈夫带她们离开,说是部队被分解调派。
她们又往来的方向走,来到冀北保府城,丈夫安顿好她们便离开。
等下次见面,已经是她二八年华,陌生的丈夫,浑身是伤的归来。
在高家太太的要求下,二人圆了房,但不到两天丈夫又离开家。
除了每个月寄过来的钱,这一走又是好几年,了无音讯不知所踪。
丈夫下次归来已是抗日战争胜利,她们不再过战战兢兢的日子。
那一年丈夫已经34岁,她却是一个20的女人,每天都是伺候婆婆。
这次丈夫带她和婆婆来到新的城市,让她帮忙照顾一个老人家。
听说是丈夫亲卫的老母亲,给了她们大量的钱,让帮忙养老送终。
她和婆婆来到一个乡下,这里破的很,但胜在这里比较安全一些。
她之前根本不知道丈夫是做什么的,直到1949年丈夫负伤回来。
听丈夫说,他们败了…
败就败了吧,还能回归生活做一个普通老百姓,已经算是积德了。
可命运并没有太过可怜她,丈夫没两年便让婆婆白发人送黑发人。
一个人走了,一个人来了,所幸丈夫当初留了很多的金子好养活。
在孩子9岁那年,婆婆也离开了人世,她独自一个人抚养到如今。
…
外曾祖母是一个与命运争斗一生的女人,但苏泽印象里她很和蔼。
因为常年和外高祖母在一起,她也算的沾了些贵气,喜爱读诗经。
其实现在苏泽也不知道,他这位外曾祖父,到底是一个什么军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