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不语,李思行将纸张折好,郅槐对李阳的态度倒是在他的预料之中。
什么是侠盗?
杀贪官,救斯廉,劫富济贫?
说白了,心可能是好的,但行事手段却是偷,是盗,是贼!
郅槐这种酷吏,自然是最看不上这种侠盗的。
官吏贪污,自有朝廷法度处置,百姓受灾,自然也有朝廷负责安置,可所谓的侠盗倒好,打着为国为民的名号行盗贼之事,是收买人心江湖叫好了,可置朝廷法度于何在?置朝廷脸面于何在?
这要是不处置,是不是人人都能打着为国为民的名号行盗贼之事了?
那这天下还不乱了套!
所以当年,李阳不只是“齐州侠盗”,同样也是北明朝廷发出了缉捕的四大恶人之一。
“都说父债子偿,我锦衣卫自然是没有这么个说法的,但看拜月教的样子,显然是不这么想的。”
眼见李思行久久不曾回话,郅槐也不在意,自己开口挑起了话题。
“是,想来李阳当年应该是从拜月教那里偷到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,导致这么多年后了,拜月教依旧没有忘记此事,甚至找到了李阳的儿子李景。”
李思行思绪翻滚间,已然准备好了说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