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就怪姜汾冒冒失失的使用神识,她只是趋利避害罢了……
姜汾时时刻刻的注意着墨清若的表情变化,也知道她这是已经为自己找好了理由。
突然笑了一声。
“花不错。”
墨清若抿了抿唇。
分明已经想好了,在姜汾的注视下却险些溃不成军,甚至还有一丢丢的心虚。
“找个花瓶插起来吧,就放在那,窗户上。”
下意识的按照吩咐照做,回过神后,墨清若黑了一张脸,僵硬的道。
“我不是你的宫女,你就算是公主,也和我没什么关系了。”
姜汾一只手撑着脑袋,淡淡的看着她,眼神平淡无波,像极了一个高高在上的上位者,任由对方在自己的注视下慌张无措。
墨清若的眼神越来越慌乱,开始心虚了起来。
姜汾神识应该是受伤了,可她的天资还在,有她师父做靠山,出去找点药什么的说不定还能修复。
就算不能出去,姜汾那脑子比她灵活,若是记恨上了自己……找个方法杀了自己也很容易。
心中产生了害怕的情绪,似乎在姜汾的面前,她一直直不起腰来。
察觉到这个念头之后墨清若脸一黑。
不管不顾的抬头反驳,“你…”
可在下一秒,墨清若却突然顿住了。
姜汾还是那个姜汾,淡然的躺在床上,嘴唇带着病后的苍白,甚至还无聊的打了个哈欠。
墨清若却感觉自己漂浮了起来,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,她的眼中出现了浓浓的慌乱,被控制着走到了窗边,指节僵硬地把花往花瓶里怼。
姜汾收回神识的时候,墨清若腿脚一软,直接倒在了地上。
她却顾不上这许多了,眼中带着浓浓的恐惧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