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区别?”她道:“如今都算一根绳子上的蚂蚱,曹开河若是平安了,定不会忘记过来把我捏死。”
她想着曹青媛的娇蛮脾气,那是连徐明之死都能迁怒自己的主儿,这回却是实打实地接纳了自己的“献策”才吃了这么大的亏,若她痛定思痛缓过神来,也定是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。
届时父女轮番上阵,自己还有命等到前世殒命之日?
“既然惦记,不如过去听一听。”
宋瑾说得理所当然。
苏芽疑心自己听错了,揉了揉眼睛,问道:“理刑衙门层层守卫,又不是县衙,还能给平头百姓去看去听。”
“那就不做平头百姓。”
岂知宋瑾嘴里的话就跟吐气一般地理所当然,苏芽仰头看他: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