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判官,手下留情,留情,我家指挥使,我家指挥使都快被你勒死了。”
……
第五营的其余神卫军将士,见自家指挥使被对方一只手就给生擒了,也士气一落千丈,七嘴八舌地向韩青讨饶。
”尔等退开,这是我跟他的事情。与尔等无关!”韩青冷笑着稍微松了松手指,随即,干脆扯住侯楠的腰带,直接将此人举过了头顶。
“救我,快救我下来——”侯楠吓得脸色煞白,厉声尖叫。
众神卫军左厢第五营将士,却愈发没有胆气与韩青等人硬碰硬,纷纷踉跄后退,却迟迟不肯让出通往汴梁的道路。
正僵持不下之际,从东明镇方向,忽然有赶过来一哨人马。队伍靠前位置,有一名身穿正六品文官常服的男子,高声喝问,“前方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们神卫军为何要把官道堵住,令百姓无法正常通行?”
“回大夫的话,有人遇刺,我家营将想捉拿刺客归案,苦主却坚持要自行追查幕后主使者,双方争执不下,所以才耽搁了一些时间。”神卫军左厢第五营中,立刻闪过一名虞侯,小跑来到那名文官的马前,高声解释。
如此解释,无异于告状,那名六品文官立刻将头转向自己的同伴,一名也是穿着正六品官员常服的男子,“楚都虞侯,好像是你的部下。”
“我刚刚奉旨调入神卫军,连屁股都没坐热,能认得了谁?”姓楚的官员耸了耸肩,满脸无奈地回应。随即,飞身下马,一边大步流星向冲突现场走去,一边高声说道,“都住手,天子脚下,切莫让人看了笑话!这位壮士好膂力,上百斤的大活人,竟然单手就能举到半空之中。楚某不巧,刚好是他的上司,斗胆向壮士讨个人情,能不能先把他放下,咱们两个也好慢慢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