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礼台上,
独孤翰修仰天长叹:“草……凸(艹皿艹)!”
隔壁晴阳堂族老也仰天长叹:“你们文敬堂运气是真背。”
独孤翰修横眉望过去:“你老小子膈应我呢?”
独孤晃焦冷哼回怼:“我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吗?族内斗是族内斗,但族外我一向都是护着咱们独孤家小崽子们的。”
这就叫分寸!
独孤翰修冷哼一声,不跟那老货计较,转过头专心看擂台上的战斗。
独孤翰修心底暗暗担忧。
陇西李氏同是望族,对上文敬堂的庶子,可不会手下留情啊。
擂台上,
李垣霸一手一个嵌梅花紫金骨朵锤架在肩上,那就是他的武器了。
锤子并没有传说中大如脸盆那么夸张。
实际上,那对骨朵锤只有婴儿脑袋大小,分作五瓣,离远了看活像个南瓜。
所以,
骨朵锤在民间也被叫做瓜锤。
这玩意虽然看起来其貌不扬,但在战场上,它的杀伤力可比刀剑长枪之类的可怖多了。
骑在战马上,骨朵锤挥舞起来呜呜怪响!
就算敌人穿着全套的铁铠也能被一锤砸得半天缓不过气来。
至于那些连甲胄都穿不起,
又或者覆甲不够的北境妖蛮,只要被碰着那就是骨裂脏碎的下场。
要是不巧被砸在脑袋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