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手这么狠?”
薄杨道:“从现在开始可,不是兄弟了,是仇人。
暖暖要是跟我闹掰了,我亲手掐死你。”
陆泽道:“我去跟暖暖说还不行吗?
我亲自去跟暖暖解释。”
薄杨道:“她能信吗?
我为什么会有你这种朋友?”
陆泽这会儿知道原因,也就不生气了。
毕竟,是她自己嘴贱来着。
两人躺了一会儿,陆泽从地上爬起来,说道:“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是不是该喝两杯了?”
薄杨道:“喝,老子喝死你。”
薄杨心里难受,抄起酒瓶就往自己嘴巴里灌。
酒劲儿上头的时候,他一边喝一边哭。
暖暖这边,被这么一闹,已经没心思准备新文了,她洗漱完直接戴上眼罩睡觉。
没有什么,是踏踏实实睡一觉不能解决的。
薄杨这边,喝到凌晨直接喝得烂醉,她给暖暖打电话,暖暖的手机关机了,然后就给暖暖发了很多条道歉的信息。
陆泽要比薄杨清醒些,他今天被打得太惨了,一个人将薄杨弄不回去,最后只好联系了薄杨家的司机。
这一联系,薄母和薄父就都知道了。
第二天中午的时候,薄杨是被渴醒来的。
他醒来才看到自己在家,他揉着疼得厉害的额头,拼命想昨天晚上的事情。
妈的,这个该死的陆泽,昨天晚上看来是打得太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