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明看着靠在墙角的杨丽娜，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，好半天之后才恢复正常。
“放心，我说了会做改变，就一定会改变。
我不会让你跟别人打架的，更不会让你去杀人放火。
你还有没有别的问题或者条件，没有的话，我们就签字盖章画押，然后平平静静过到年底，如何？”
“行。”
李景明说完，找来本子和笔，写下婚前协议四字，正打算另起一行时，杨丽娜肉嘟嘟的手盖在了本子上。
“我们不用签字，三击掌为誓，用自己的人格来履行这次的口头协议。”
杨丽娜眼神坚定带着严肃，很认真的看着李景明棱角分明的五官。
她的眼睛好大，还是双眼皮。
她的眉毛很黑，弯弯的，没有一跟错乱的。
她的皮肤很…
李景明看着眼前放大的脸，脑海中突然跳出对这张脸的形容词。
想来，这真是他们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，第一次看清她的五官。
意识到自己出神，李景明左手半握拳干咳两声。
“你确定？”
“确定。”
“不反悔？”
“不反悔。”
啪啪啪，三声手掌相撞的声音传出后，李景明没在说话，转身去厨房端了温水洗了脚，然后爬上床，两人头对脚，脚对头各自睡去。
窗外月色正浓，杨丽娜侧过身，默默的掉眼泪。
心底里最柔软的地方，此时对着月色体现的淋漓尽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