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···我要去告诉老师···”
乔巧刚刚挣扎的时候咽下去些脏水,这会儿整个口腔都是臭水沟的味道,她一边有气无力的指着苏林说话,一边半趴在地上呕吐。
“你大可以去,我行的端坐的正,刚好你们刚刚说的话我也会一字不差的告诉你们老师,看看她教的学生是何等高尚,踩着别人的尸体和功劳满嘴的仁义道德,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,你可以试试。”
苏林说着,从自己包里掏出一条白色的手帕,慢条斯理的擦了擦自己的手,扔到旁边的垃圾桶。
她有什么好怕的?
乔巧一听,倒是有些怕了,一旁引来围观的同学对瘫坐在地上的乔巧指指点点。
“还有你们几个,今天是第一次,下一次还听见你们嘴巴里不干不净,下场比她还要惨。”
苏林的双眼冷冷的扫过一旁瑟瑟发抖的几位女生,从乔巧身边走过。
她经过几个女身身边时,似笑非笑的说道:“忘记告诉你们了,你们这个同学满嘴慌话,人舒曼哥哥去云县,还给县医院捐了十袋大米和白面。
你们还不知道吧,那天发大水的时候,你们的同学亲手害死了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,你们在人背后这么喜欢胡说八道,小心他晚上来找你们。”
苏林说完,一把拆开扎在脑后的低马尾,抬头挺胸,飒气十足从围观的人面前经过。
“不是我,我不是故意的,是他自己掉下去的···”
乔巧哭诉的声音从苏林身后传来,苏林没有做任何停留,嘴角冷冷斜扬。
不是故意的那有怎么样?
是因你而死,就是因你而死。
苏林边走,在心里默默念到:“韩海斌,怎么办,我突然发现那天自己出现在巷子里是对的。”
苏林看着手里的信,嘴角不自知的缓缓扬起来,脑子里是韩海斌那张痞里痞气的脸。
***
云县部队训练场。
韩海斌等了一个多月没有收到苏林的信,他心里变的焦躁不安,明知这样不对,越是想压下自己心中的异常,却越是无法忘记。
训练完之后,他一个人绕着操场跑了一圈又一圈,身上被汗水湿透,他依旧感觉不到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