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定。
是不是那个女人搞小动作了?”
欧阳夏将小笼包塞进嘴里,咬一口糯糯的白粥,眸子清亮地盯着舒言修。
舒言修叹息一声,将报纸递给欧阳夏,欧阳夏越往下看,神色越发地凝重。
看来,这事情真如自己所想,这得有人在背后动手脚,要不然他的人都已经警告过那些不明来路的报社了,居然还有人不知死活地报导出这消息来。
更可气的是,这上面的照片实在是清晰。
就在舒言修以为欧阳夏要发火时,他将手里报纸重重地拍在桌子上,继续吃自己面前的早餐。
“你不生气吗?”
“当然生气,这件事情我必须要弄清楚。
就算如此,那个傅诗文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侮辱,我不会娶一个哑巴的。
这报纸上写得很清楚,明面上看着是写我们两个不检点,但实际上意思很清楚,就是奔着房地产来的。
我调查过,傅家和欧阳家该拿的地皮已经拿到了,剩下的也是我们欧阳家的囊中之物,这说明什么?
说明就算这种丑事登上报纸,也很有可能是傅家人背后故意为之,要不然他们早不来晚不来,这个时间来。
还有我从国外回来,男女共处一室很正常,就算这种事情上报纸,我也不会觉得脸红,这对我来说很正常。
反正到最后难堪的,就只剩下傅诗文了。”
欧阳夏一脸轻松,舒言修甚至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幸灾乐祸。
“欧阳,别怪我没提醒你,有时候眼睛看见的都未必是真的。
你不要太过于自信,万一这件事与傅家没关系了?
据我对傅家的了解,他们家的生意都是凭着本事和能力光明正大挣回来的,绝对绝对不会出卖小哑巴的。
你想没想过,小哑巴才是这场战争中伤得最惨的一个。
你们的事情登上报纸,对你们欧阳家来说,虽然是负面消息,但至少让更多人知道你们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