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刚刚的事情,和那些不是人的言论,时引突然觉得这些话也是可以接受的。
燕初渺似乎看出了他这点,目光将他扫了一遍,然后喃喃自语道。
“也不知道是公的还是母的,要不检查一下?”
时引:“???”
时引:“!!!”
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,豆大的眼睛瞪得更直了。
“吱吱吱吱吱……”
男女授受不亲,女人,你要有点羞耻心!
他试图拼命挣扎,但是完全没有半点用处。
燕初渺只一只手就稳稳的将他摁在了桌面上,另一只手已经撩开毛发了。
好一会儿后,他放弃挣扎,颇有些生无可恋的躺着。
“原来是公的。”小姑娘的声音依旧娇软。
但是时引心里只有大写的想死两个字。
—
最后他被放回笼子里了,躺在厚厚的木屑上,他开始思考人生……
今天的黑历史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!
这是他心里的第一个念头。
不过仔细想想,如今他就是一只仓鼠,有谁会认为一只仓鼠是他呢?
某种意义上来说,他如今的这个身份是安全的。
但是问题来了,他,他该怎么恢复?
该不会要一辈子用仓鼠的身份活着吧?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