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指在仓鼠的肚子上轻轻的摸着,仿佛透过这肚皮已经摸到了里面的小生物。
“吱吱吱吱吱……”
我是男的,男的!
“好吵。”燕初渺颇有些嫌弃的说对了一下,她又补了一句。
“和家里那只一样,难道所有的仓鼠都是这么聒噪的吗?”
时引气的有点想磨牙。
燕初渺目光凉凉的瞥了了他一眼。
“要不直接绝育好了。”
时引:“!!!”
不等他说什么,下一秒燕初渺直接将他塞进了口袋里。
视线所及之处,便成了一片黑暗。
时引很不适应,他勉强挣扎着从口袋里探出了一个小脑袋。
但很快被燕初渺一个手指头摁进去了。
这次时引没有动了,更准确来说他整只鼠都有些僵住了。
燕初秒穿的并不多,里面一件短袖,外面一件外套。
口袋的这个位置隔着两层布贴着腰处。
他待在这里面可以感受到来自小姑娘腰处的温度。
并不烫可仿佛一下子就烧到了他的心里,黑暗中他整只鼠的颜色在渐渐的变粉。
—
没有任何人看见。
“茶绘,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谈一下,谈完了我们之间恩怨直接两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