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初渺埋在她的怀里,声音闷闷的,带着哭腔。
“阿娘,三伯伯真的没了吗?”
阿娘沉默了好一会儿,最后声音沉重的说。
“你三伯伯是真的走了。”
—
一切的一切仿佛再次发生。
只是这一次人变。
她看着那个穿着一身白色哭的稀里哗啦的半大少年,自己的眼眶也忍不住红了。
那是她的三堂哥。
她记得自己离开边关的时候,是三堂哥哭着拉着她的手,求她不要走。
这两年多的时间,他们有过几份书信来往。
基本上是三堂哥和她抱怨着三伯伯有多残忍,天天逼着他训练。
她每每回信,都是尽可能的安慰。
在母亲的鼓励下,她红着眼眶走了过去。
“三堂哥……”她一开口,自己的声音都是带着哭腔的。
三堂哥看到她哭的更猛了。
他声音抽噎且断断续续。
“阿朝,以后我没有爹了……”
他的眼泪仿佛流不尽一样的,连带着小初渺也哭得更凶了。
最后是阿娘抱着她将她抱走。
那天她问了最是幼稚的一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