批改了一两份之后,她头也不抬的说。
“你这几日再去寻一个教书的夫子,教他如何认字吧,若是连个字都不认识,还如何批阅奏折?”
太监总管应是。
顾枕秋心里却是忍不住的惊讶。
他分了心,目光小心翼翼的看了过来。
她的意思是想让自己翻阅奏折吗?
这是何意?
顾枕秋想不清楚,但他知道,那个冒牌货,可是没有碰过奏折的。
那个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花瓶,只在早朝的时候坐在龙椅上坐着就行了。
除此之外,他从来没有接触过任何和政,治有关的东西。
他允许自己批奏折,那么是不是说明自己是不一样的呢?
顾枕秋想不明白自己哪里不一样,可这并不妨碍他内心深处有着一股说不清的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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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了第二天上早朝的时候。
燕初渺让顾枕秋跟着自己一起去了。
顾枕秋一路上畏首畏尾的,低着头连个人都不看。
燕初渺分外的嫌弃,一路上连说了好几句,最后只得了屈辱值上升了五个点。
燕初渺一时间只觉得这人是个能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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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堂上文武百官看着跟在燕初渺身后的少年,一个个是有些讶异的。
在这些人里面燕初渺并没有看到傅空临,他专门告了假,应当是羞愤,不愿意出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