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余光处看到床头柜上摆着的手机上。
他立马将之握在了手里。
他指尖动作飞快的拨了那串熟悉无比的号码。
铃声响起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无比煎熬的。
他握着手机的手指一点点收紧。
在响铃三十秒后，那边终于接了，却是什么都没说，一片寂静。
“总裁……”他轻轻的试探般叫了她。
“我在。”
她是真的生气了，这是他脑海里最直接的念头。
如果没有生气，她应该会问他怎么了，是不是有什么事？
可现在没有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，但他还是以道歉作为了开头。
“我是不是哪里让你不高兴了？你说出来，说出来好不好，我都可以改的……”
说不出来的卑微可怜。
换来的是对面长久的沉默。
宣朝的一颗心已经一点点的挪向了崩溃的边缘了。
“你上来吧。”燕初渺那边终于开口了。
“上，上去？”
“上来吧。”
直到她再次说了这三个字，宣朝才确定她听到的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