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两人回去之后，宣朝还是将一切都告诉燕初渺了。
燕初渺听完后，脑海里只有六个大大点的省略号。
半晌后，她忍不住发出了直逼灵魂的问题。
“请问你是受虐狂吗？”
“不是……”顿了一下，他弱弱的解释。
“但我觉得你不会是这样的人。”
这是他来自灵魂深处的坚定。
他确实是冷血无情，且手段残忍。
他曾见到过，他眼都不眨地，彻底的毁了一个人，看着那个人求生不得，求死不能。
也同样看到过，他短短几天的时间，雷厉风行的整垮了好几家大型公司。
让其他公司开始人人自危了。
可这些手段，他只用在了公司上面。
他从来不对他使用任何暴力。
不管是冷暴力还是言语暴力。
唯一的一次生气，还是因为那次他受伤了，而他的做法，也只是在他醒来后没有看到他。
可是去接了他的电话，甚至让他上楼了。
他从来不会骂，也不会嫌弃他，觉得他这里不行，那里不行之类的。
只是会在有的时候，用一种难以理解的目光看着他，然后在很认真的问一句。
——傻了？
其实——她真的很好。
“哦。”燕初渺冷漠且莫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