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拼命挣扎哭喊以外,他什么都做不了。
刀子掉在了地上,那些人怕了,怕姐姐死了,他们被认定为违规,然后彻底的抹除。
一个个有些,骂骂咧咧的跑了。
失去了控制,他第一时间抱住了姐姐的身体。
他看着那圆圆的血窟窿,鲜红的液体,鼓鼓的往外流,仿佛没有尽头。
再这样下去,姐姐会死的。
姐姐还需要她,她不能慌,更不能乱,不然的话姐姐就真的没希望了。
他就着带血的时候,擦掉了脸上的眼泪,一张小脸上抹上了大片的红色,看着就无比的渗人。
这里只有他们两个,没有人会注意这些。
为了堵住那伤口,他脱了自己本就所剩不多的衣服。
幸好他穿了两件。
这一刻他很自己不是大夫,不会医术,只能一边哭一边蹦着的给人包扎伤口。
眼泪这东西在这个时候真的很碍事。
可他真的控制不了。
勉强包扎好之后,他想带着人换个地方,可是又不敢移动他的身体,一移动一点,那血流的就更快了。
在纠结了许久之后,他还是带着人小心的移动了。
留在这里,他们更容易出事。
—
姐姐这一昏迷就是昏迷了三四天。
他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,先将人安置好,后悔过头去清理了一路上的痕迹。
三天的时间里,他紧紧的守着人,没有药,他更不会任何疗伤的技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