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这也只是看起来如此，从马上下来的时候，他的腿在轻轻哆嗦，整个人强撑着，才没有让自己看起来太狼狈。
“今天感觉如何？”燕初渺坐在马上问他。
慕霜行感觉很不好，他一直处于担惊受怕中，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剧情，但是他又不能明确说出自己想要什么，他不能说自己想要坐在她怀里学。
于是只能点头了。
“我，我感觉很好。”
“嗯。”燕初渺点头，“今天先到这了，下次在继续。”
这一刻慕霜行突然庆幸下一次不是明天，至少要好几天后，这么长的时间足够让他缓过来了。
“好的，我们下一次继续。”
他看似很正常的一步步离开，等确定燕初渺看不到了，他走路的姿势瞬间不对劲了，还好侍奴眼尖，立马过来搀扶。
看着腿软，无法正常走路的慕霜行，侍奴忍不住劝说，“少爷，要不下次算了吧，这样下去你吃不消的。”
“不行，我可以。”慕霜行直接拒绝。
他不能半途而废。
—
燕初渺虽然跟在了慕霜行身边，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的。
在皇女夺权这件事情上，整个慕家都是站在她这边的，不然当初也不会同意留下陆鸢时，并且一直隐瞒。
她每天和慕霜行见面的时间并不长。
这天他外出有事，回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，她混在一艘舫船里，舫船与另一艘船相擦而过时，她听到了船上熟悉的声音。
是慕霜行的。
正好他要改变路线了，于是上了这艘舫船。
为了不引人注意，她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站着。
“还真是对不起，刚刚是我没拿稳，一不小心弄湿了钰哥哥的衣摆，霜行是无心的，钰哥哥会原谅霜行的对不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