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屏幕，燕初渺都能感受到少年那即将冲出来的怨念和气愤。
【没有，没有，他一点都不可怜。】
发完这句话，燕初渺就去做任务了。
等做完任务，退出游戏后，她给某人发了消息。
「你觉得你可怜吗？」
—
另一边，姜叙生还在自闭中。
他觉得对方真的太坏太渣了，他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渣的一个人，还非她不可了？
哪怕到了现在，他的大脑还在为她开脱，告诉自己，她这是第一次谈恋爱，很多不会很正常，慢慢来，坚持下去，他在她心里的分量一定会加重的。
就在他终于安慰好了自己，然后就收到了这条消息。
他盯着这行字，编辑许久后，回复了。
「没有，只要绘绘心里只有我，并且永远不会找其他人，我就永远都不会委屈。」
「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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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高考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。
姜叙生担心自己会打扰到燕初渺，因此每次都无比小心翼翼的。
两人并没有刻意宣传，知道他们在一起的人不多。
在姜叙生的要求下，他承包了燕初渺所有的早饭，每一次他们都是在固定的地方接触。
学校在严厉打压早恋行为，他们算得上是偷偷摸摸的了。
“姜叙生，你这是谈恋爱了？”
这天早上，姜叙生将早餐放到燕初渺手里，照例揉了揉她的头发后，让她离开了。